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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始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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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麽今日的他比起那些時候要有過之而無不及。尷尬的收回了手,陸小單心裏覺得十分憋屈的慌。“我是在做多餘的事情,我知道。”她的眼睛瞥向了一邊,不再看床上的人,語氣平靜,說道:“你不想娶我,我也看得出來。你大可與你父親說……我哪裏招惹了你?”司馬師的眉頭緊皺。

“……”先是沈默,隨後他答道:“我娶誰都可以。”

心頭一陣疼痛,仿佛遭到了鐵錘的重重一擊,陸小單紅了眼睛。“是這樣?原來是這樣……”她盡量維持著表情說:“我也是,嫁誰都行。”反正無論如何都是寄人籬下。陸小單在心裏補充到。“不過,我也是奉了你父親的命,來照顧你的。希望你配合點。”她望向自己親手熬的湯,心裏一陣酸楚。

司馬師沒有說話。

端起碗來,她右手拿著湯匙先是自己用嘴吹了吹,然後遞到了他的嘴邊……“味道如何?”不管剛剛她說了什麽,卻還是在意這味道合不合對方的口。

“嗯。”“‘嗯’是什麽意思?”“還行。”

司馬師的嘴唇輕啟,不斷的張張合合,再加上他那因為咽食而滾動的喉結,陸小單的視線無處可放。無論如何,都沒有辦法轉移開自己的註意力……她突然覺得口幹舌燥了起來。但是司馬師並不了解這些。

不一會兒,眼看著一碗湯所剩無幾……“最後一口留給我吧。”她對著正等著自己餵食的司馬師說道。然後,在面前人的驚訝目光下,用著剛剛餵他時所用的湯匙喝掉了剩下的。“別怪我,太渴了。”完全沒有想到這個陸小單竟然會做出這樣的舉動來,靠坐在床上的人換了一種眼神,望著她。

“嘴上。”突然冒出了這麽一句話來,司馬師也被自己嚇了一跳。“啊?”她本能的摸了摸嘴。“什麽?”陸小單奇怪的看向對方。司馬師撇開了臉,語氣有些奇怪的說道:“嘴唇上有一顆芝麻。”她一聽,霎時,小臉通紅。“謝謝。”聲音有點低,陸小單立刻伸出小舌舔了一下。她不知道的是,在男人面前隨意做出這樣的動作,有時候是一種引誘。

“我先……”本來打算起身離去的陸小單話還沒說完,攔腰就被一只手臂強硬地拉了過去。“你幹什麽!”除了驚訝還是驚訝,她沒有想到司馬師會突然做出這種舉動來。然而,更加讓人無法想象的事情發生了!陸小單的嘴巴被他堵了起來……“唔唔”這真的還是剛剛那個對自己冷言冷語的司馬師嗎?此刻,陸小單的心裏除了難以置信的意外,便是莫名的心酸。

時而輕柔時而加重力度,就是這麽樣一個吻,便足以讓陸小單暈眩,變得難以呼吸。與此同時,有一種奇怪的感覺沖擊著她的大腦……許久,他才放開了她。

仿佛剛才什麽也沒有發生,司馬師靠在了床頭,閉目,一言不發。

“你!”一邊大口大口的呼氣,一邊緊緊地盯著眼前的人,陸小單淚眼朦朧,稍帶怒氣。“知道我為什麽要這樣對你嗎?”沈默了一下,司馬師睜開了雙眼,直視於她,說道:“我的第一位夫人,也就是箏兒的親生母親……她叫夏侯徽。”一驚,陸小單想起了那天被箏兒叫做“舅舅”的夏侯玄來。抿著嘴唇,她等著他繼續說下去。

“我親手,殺了她。”又是一記重磅。

司馬師的表情看起來再平靜不過了。陸小單不是聽不出這其中隱藏著的情緒,因此覺得心裏又多了幾分悲傷來。

情不自禁,她心疼他。

在他準備繼續說下去的時候,一個孩童的聲音傳了來。

“大伯,你好點了嗎?”司馬炎從外屋進來了。

“我先回去了。”整理了下自己的表情,陸小單站起身來。“嗯。”司馬師輕答了一聲。

待陸小單離去,司馬炎才好奇的問道:“大伯,這位姐姐是誰啊?”從對方的穿著打扮看起來,不是新來的婢女。“我沒事。”好像沒有聽到一樣,司馬師沒有回答這個問題。司馬炎倒也不在意,自己的這個大伯一向如此。“本來打算早點回來看看大伯的……”“沒關系,炎兒有心意就行。”實際上,司馬師此刻有點疲憊。註意力難以集中,說起話來,也難免有敷衍之感。“嗯!只要大伯沒事炎兒就安心了。”司馬炎繼續說道:“那麽,炎兒就不打擾大伯了,先回了。”

出了屋子,司馬炎心想,今天大伯有些奇怪啊。搖了搖頭,他大步離去。

“徽瑜,元姬,明日宮裏有個宴會,你們兩個一起去。”司馬懿環視了一下飯桌上的人,頓了頓,接著說道:“小單,你也去。”雖然對這突如其來的宴會,羊徽瑜同王元姬感到很驚訝,但無論如何也想不到,連小單也要去。

陸小單也是一臉茫然不解。

“這是太後的旨意。”司馬懿說道。“另外,下月初三……小單,你們的事情,就定在那天了。”沒有一個人覺得意外。陸小單低著頭,不敢擡頭看其他人的表情。

飯桌上,陷入了一片沈默之中。

“小單,日後你我便是姐妹了。”羊徽瑜打破了尷尬。“是啊。”王元姬也笑道:“大嫂心地寬厚,小單也秀外慧中,元姬有福,得以有這樣的嫂嫂們。”“夫人,元姬姐姐……”充滿歉意的語氣,陸小單的心裏除了愧疚和感激,再無其他。

她對不起羊夫人。

……

華麗的宮殿,壯觀的宮柱,除此之外,陸小單真的是沒什麽特別的感覺了。如果要用一個字來形容這皇宮,她覺得非“大”不可。第一次見到這樣的高大莊嚴的建築物……一路上,她忍不住在心裏感嘆了起來。

古代人的智慧一點也不低於現代人。

一旁的王元姬同羊徽瑜看到陸小單滿臉的驚訝和喜悅,便向她解說起了各個宮殿來。

當轎子落下,三人便被人牽了下來。

“兩位夫人以及陸姑娘,太後和各宮娘娘們已經候著三位多時了。”一個宮女行了個禮,說道。“讓太後久等了。”羊徽瑜微微欠身,表示歉意。“請跟奴婢來。”“謝謝幾玥姑娘。”羊徽瑜再次說道。“夫人客氣了。”這個叫做幾玥的宮女是郭太後身邊的紅人。

沒過多久,陸小單便見到了傳說中的太後……高貴,典雅,一擡眼便露出了幾分嫵媚。與羊徽瑜和王元姬二人的知性美相比,主座上的人,明明已經好幾十歲了,卻還有幾分靈動。誰也想不到所謂的“太後”竟會是這樣的美人。忍不住,目瞪口呆,陸小單滿目的驚艷之色顯露無疑。

“想必這位就是傳說中的陸姑娘吧。”一陣輕笑,郭太後開口道。

聲音也充滿了成熟女性的魅力,讓人的心跳不由的落了一個節拍。

作者有話要說: 劇情發展的太突然嗎?

下一章會有解釋……郭太後是美人啊,小單太羨慕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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順便問下,我百度……說司馬攸是公元246年出生?我就奇怪了,後面又說251年,他跟司馬懿去幹什麽了?幾歲的小屁孩能上戰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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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謝廢墟君捉蟲~

第一篇06

“奴婢姓陸,名小單,給太後和各位娘娘請安。”陸小單緊張,顯得有些靦腆的答道:“太後萬福。各位娘娘千歲。”羊徽瑜、王元姬也隨著她向在場的嬪妃,以及對著太後請了安。

“免禮吧。”郭太後一直笑意滿滿。“蕭貴人大病初愈,大家夥兒就想著為她慶祝下,但她也不願太張揚,最後便設了今日的這場宴會。司馬家為國操勞幾代,仲達又是三朝元老,輔政大臣……今日便想著讓幾位也來,閑話家常。”頓了頓,她補上一句:“順便見見這位陸姑娘。”“你們說是吧。”面向眾嬪妃,郭太後說道。

“是,太後娘娘說得是啊。”蕭貴人附和。“是啊。聽說陸姑娘在初六那日與司馬衛將軍(司馬師)同乘一匹馬旋於眾軍之中,讓人佩服和羨慕萬分呢。”“是啊。”“陸姑娘真是不簡單啊。”“……”一人開口,萬人跟在後面張嘴。

其中的意味,司馬家的三人是聽得出來的。

“太後和各位娘娘繆讚了。”陸小單心裏雖然不悅,面上卻是笑容滿面,答道:“奴婢……”“母後,孩兒來晚了。”一陣熟悉的聲音傳來!陸小單心裏一抖,少帝曹芳也來了。“臣妾給陛下請安。”“奴婢給陛下請安。”除了太後,一片請安聲響起。羊徽瑜想起了公公司馬懿的交待……若是陛下到來,幫襯著小單一些。她畢竟還年輕,對宮中的事情,恐怕不一定能夠應付自如。

“平身吧。”曹芳看起來非常高興,他跑到了郭太後的身側,坐了下來。看起來好像是沒長大的孩子,有點撒嬌的意味。“母後,說要為兒臣納妃是真的嗎?”不管其他人的驚異目光,曹芳問道。“那是自然。母後何時騙過你?”對此,陸小單和羊徽瑜還有王元姬三人都有不好的預感。來時,司馬懿分別交待了她們一番,這一次的宴會可能沒有那麽簡單。從太後親點小單參加這一點便可以察覺到其中的不對勁來。

“兒臣謝過母後!”少帝的眼中滿是笑意。

“那麽,各位宴會正式開始了。”郭太後宣布到。

“謝太後,謝蕭貴人。”眾人齊聲。

不管多麽豪華的盛宴,有了剛剛少帝與郭太後的那兩句對話,陸小單完全是食不知味。羊徽瑜心裏也在擔心今天的事情發展狀況,也許不是她們三人可以應付得來的。郭太後一旦發話,誰能逆了她?王元姬也在想著後面該如何做才好。

……

與其說是閑聊,倒不如說是相互客套,再或者是郭太後母子的一唱一和,識相的嬪妃也會跟著插嘴,接上幾句話來。

“哈哈,今天很高興呢。”“是啊,臣妾們都很盡興。”蕭貴人極力的討好著太後和少帝。“太後,陛下……”好似突然想起什麽似的,蕭貴人突然說道:“臣妾有個請求,不知當講不當講?”她看向了太後。“蕭貴人剛剛病愈,有什麽要求盡管直言。哀家和陛下會盡量滿足你的。”“是啊,正如母後所言。蕭愛妃說吧。”曹芳的嘴角勾起的笑容顯露出了他的得意。

雖然不了解他在得意什麽。

“今日臣妾雖然是第一次見到陸姑娘,心裏卻有種似曾相識、相見恨晚的感覺……所以,臣妾就想,今日將兩位夫人和陸姑娘留下吧。”“不不!”陸小單急忙張口想要說些什麽,但是郭太後的話,卻蓋過了她的聲音。

“原來是這樣啊。哀家也想著同二位夫人多聊聊呢。蕭貴人真是和哀家不謀而合。”郭太後立刻站起來了身,望向羊夫人她們這裏,說道:“今天難得的是個好日子,你們就留下吧。”她一說完,不待對方回應,便向一旁的宮女吩咐說道:“幾玥,傳下去,兩位夫人同陸姑娘,今晚在宮裏留宿了。你也下去,準備準備。”“是,奴婢遵命。”待到幾玥離開,羊徽瑜或者王元姬陸小單,才反應過來。回絕的話語,生生地卡在了嗓子眼。

吞不下去,也吐不出來。

“呵呵,大家繼續聊啊……”郭太後發話了:“羊夫人賢善良德,出生名門,想必認識的姑娘都是知書達理的。”她的揚起嘴角加深的笑意,說道:“正巧,哀家許諾給陛下納新人,夫人識得的姑娘中,可有合適的介紹來?”羊徽瑜對於之前少帝在司馬府上發生的事情,也已經從公公司馬懿那裏聽說了,如今太後之意,尚有針對小單的嫌疑。或者說,今日的宴請,就是為了將她套進宮裏來。

“太後過獎了,徽瑜日日呆於府內,目光狹隘,雖然十分想為陛下分憂,卻實在是無能為力。望陛下和太後恕罪。”“望陛下恕罪。”陸小單同王元姬也隨附說道。“夫人謙虛了……”郭太後端起茶杯,抿了口茶,繼續道:“不過,哀家一向不做強人所難之事。”仔細的觀察著郭太後的臉色,卻沒有發現絲毫的不悅。羊徽瑜等人稍稍松了口氣。

……

與宮廷內的華宴與閑適的人們不同,在雍州駐守的征蜀護軍夏侯霸內心惶惶不安。

“將軍,聽說郭淮被封為了征西大將軍!”聽到副將來報,本來就在猶豫擔憂的夏侯霸,此刻變得更加恐慌了起來。幾日前,他收到消息,武安侯(曹爽)已被朝廷以謀反叛上為由誅殺,並且夷了三族……不僅如此,就連曹爽的表兄弟,也就是自己的侄子征西大將軍夏侯玄也被調離了前線,回至了京都洛陽。夏侯霸與曹爽乃為遠親,深怕會遭到司馬氏父子的陷害和報覆。

而現在郭淮被任命為了征西大將軍,他一向與郭淮不合,為此,更加坐立不安了起來。

終於在深夜時分,被逼無奈的夏侯霸悄悄離開軍營駐地,向著與自己有殺父之仇的蜀地一方而逃奔。然而,在到達陰平時,迷失了道路……久久無法尋得正確的方向,糧盡被困。

“難道天要絕我夏侯霸嗎?”一路上,四處打聽通往蜀國的大道小道,直至精疲力竭。此刻,夏侯霸饑渴難耐,而且雙腳也被磨破了,一身鎧甲絨衣早已破亂不堪。

“夏侯將軍!”數名武將從不遠處騎馬奔來。

“蜀……蜀將!”眼看對方離自己越來越近,夏侯霸識得了他們的著裝乃是蜀漢的軍將才能穿著的鎧甲。

“末將奉命前來迎接夏侯將軍!”“好……終於,終於見到蜀地之人了!”

夏侯霸不顧面前小輩的驚訝,竟然痛哭了起來。在喝了一些水和吃了些幹糧之後,他便騎上蜀將讓過來的馬匹,隨同他們一起向著蜀國都城成都而去。

到了成都之後,夏侯霸受到了蜀漢後主劉禪的親自接見。

“夏侯將軍,你父親並非我父皇所殺,而是死於亂軍之中。”劉禪擔憂對方對“殺父之仇”念念不忘,為了免除其心中所存的芥蒂,他這樣說道。不僅如此,劉禪還特地抱來了自己的兒子,對夏侯霸說道:“這也是夏侯氏的子侄,不僅承繼了我劉氏的血脈,他的身上也流淌著與夏侯將軍同樣的血液。”

“舅舅……”劉禪的第二任皇後張氏,對夏侯霸也待以長輩之禮,非常尊重。

這時候,夏侯霸才知道,他的父親夏侯淵在與蜀軍的征戰中死去之後,本是自己堂妹的蜀國大將張飛之妻,曾為他的父親求情,令其得以厚葬。張飛與夏侯霸堂妹所生的兩個女兒先後都成了後主劉禪的皇後,現在的張皇後便是他的外甥女……如此一來,本就是無處可歸的夏侯霸,便徹底舍棄了過往,為劉蜀赴湯蹈火,鞠躬盡瘁。

另一邊,魏都洛陽之中,朝廷得到了征蜀護軍夏侯霸投蜀的消息後,本要將其子處死,但是司馬懿以夏侯淵的舊勳為由,免去了他的喪命之刑,最終被流放至偏遠的樂浪郡。

從此,夏侯霸與其子,天各一方,老死不相往來。

一潑未平,一潑又起。

夏侯霸的事情剛過,就從宮裏傳出消息來,陸小單突然間就失蹤不見了!

“都是我不好……”羊徽瑜不斷的自責著,她覺得作為司馬家長媳本應該照顧好即將與自己共同侍奉夫君的小單,然而自己卻讓她就這麽的莫名其妙的丟了。“大嫂,這不是你的錯。”王元姬也很難過,但是她明白此時的自責是沒有任何作用的。“如今我們首先要做的是仔細想想小單在失蹤前的情況,說不定能夠得到什麽線索。”冷靜的分析著眼下的情況,王元姬對著身旁,一路上不斷自責抽泣的羊徽瑜勸解到。

“我知道……我知道要冷靜,可是,可是我要怎麽和子元交待?他的傷還未徹底痊愈,我……”羊徽瑜真怕司馬師會因此受到什麽刺激。

“大嫂,你怎麽了?”王元姬沈默了一瞬間,如此問道。

“你在擔心什麽?這麽多年了,你見過大哥為什麽事情或者為什麽人而受到過打擊嗎?”她表情嚴肅,道:“恕元姬直言,大哥不是多情之人。”實際上,她的這句話已經很委婉了。

在王元姬眼中,司馬師只會對夏侯徽一人有情……除此外,他絕對不會被任何女人所影響。

羊徽瑜停止了哭泣,詫異的看向了面前的王元姬。一時間,找不出什麽話來反駁於她。

作者有話要說: 目前都是魏國的事情……但是我今天寫了夏侯霸因為曹爽之事,投蜀。

我就是想說,馬上要涉及到了蜀吳兩國的人物了。。。。。女主失蹤,你們能猜到啥情況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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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來把劉禪的皇後,寫成了”張星彩“……我是通過真三國無雙貼吧了解到這個人的,以為就是。但是百度之後,這只是游戲的人物,原型可能是【劉禪的第一任皇後——敬哀皇後】然而她死的時候是237年……

夏侯霸是249年投蜀,所以,這時候的皇後應該是第二任皇後——敬哀皇後的妹妹,被稱為張皇後。她們兩個同父同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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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示我很無知,所以有錯誤的地方,請大家一定指出來……盡量尊重歷史。

下一章附上一張美圖,真三國6的司馬師……帥到我想哭。

第一篇07

頭腦昏昏沈沈的,努力睜開了雙眼……迷迷糊糊的一時間不知道自己到底在哪裏。陸小單疑惑地歪頭想了想,果然覺得這裏的擺設之類的都很陌生。“宮裏?”這麽一想,她立刻就清醒了!

“不對!”陸小單回憶起了昨夜的事情。

不知道大概是在什麽時辰,正在沈睡的她,被一個黑衣蒙面人戳醒了。“遲兒,我來接你了。”見床上的人醒了過來,蒙面人如此說道。未待陸小單搞清楚狀況,一塊濕手帕就將她的嘴捂住了。下一瞬間,她便失去了意識。

現在到底是在哪裏,陸小單完全是沒有頭緒。不過,從那個蒙面人的話來看,他定是認錯了人。陸小單稍稍安心了點,至少對方不是針對自己的。如果他發現自己搞錯了,把她誤當作了“遲兒”,說不定會放掉自己。這樣想來,她環顧了整個屋子的布置,看起來並不是普通人家。

打算起身下床看看,卻突然發現自己的雙腳被鐵鏈鎖住了!將剛剛的僥幸心理丟到了一邊,一陣恐懼感瞬間便侵入了陸小單的大腦。

她的掙紮,使得鐵鏈在晃動中發出了咣當咣當的聲音在整件屋子內顯得格外響亮。

“這是?!”坐起來,陸小單掀開覆蓋在身上的被子,她看見自己的雙腿是呈現著被打開的姿勢,腳腕上的是粗粗的束縛……“怎麽會這樣?”“放開我!”驚叫的聲音顯露出了陸小單的顫抖與無助。“有人嗎?你認錯人了!我不是,我不是什麽遲兒!”“放開我!”因為昨晚的迷藥的作用,她一點力氣也沒有。不知道現在是什麽時辰了,陸小單又饑又渴,在努力的嘶喊了好些時候之後,她始終是沒能堅強到藏著眼淚不哭。

大顆大顆的淚珠,掉落在了床上被子上……還有的打在了她的手背上,啪嗒啪嗒的和鐵鏈晃動的金屬聲碰撞交合在了一起。

“嗚嗚……”陸小單哭出了聲。

咯吱一響,門開了。屋外的光線透過逐漸的開大又變小的門縫照了進來,有些刺眼。同時出現的還有一個男人。

“別哭了。”男人看起來十分高大,身體也很壯實,聲音聽起來有些沙啞。如果現在自己不是這副模樣,陸小單肯定以為有著這樣溫和的臉孔和成熟的聲音人,絕對不是壞人。但是,眼下的情形,容不得她靠第六感來隨便判斷下去。

努力停止了抽泣,陸小單開口:“我不是什麽遲兒,你為什麽要抓我?”如果說,昨夜是因為黑夜的籠罩,對方看不清……那麽,現在又是怎麽回事呢?面前的男人絲毫沒有訝異之色。怕不是認錯人那麽簡單的事情吧。稍稍冷靜了些,她在心裏開始分析了起來。也希望從對方的話裏,得到點什麽有用的信息。

要早點逃離這裏才行。要不然……他也許,司馬師現在也許會在擔心她……陸小單在心裏這樣默默地告訴自己。

所以,一定要回去,回到司馬家。

不知道從什麽時候開始,她不自覺的便會想起他來。此刻,也不能忽略掉他的身影,在腦海裏肆意的徘徊。

“呵呵,我不知道你是誰,也不認識遲兒是誰。”男人望著似乎在走神的女人,微微一笑,繼續道:“我的任務完成就好。”這樣的話,對小單來說,又是一個不小的沖擊。“你的雇主是誰?”明知道對方不會說,她還是問了出來。話越多,破綻越多,總之先看看能不能套出點什麽來。

“你覺得我會說嗎?”那張溫和的臉,雖不如司馬師或者夏侯玄那樣的美,卻也是有一番別樣的好看。本不該想這些東西的,但是從這上面,陸小單看得出來,對方不是普通的雇傭客。而且,她似乎覺得這人有些熟悉……但又不清楚是否在什麽時候見過他。

“你不能放了我嗎?”陸小單說道:“你雇主給了你多少?我可以給你更多!”她哪有錢財給他啊。只不過想要利用自己在皇宮裏過夜這樣的一點,來看看能否借此打動他,從而逃離魔掌。“你真是個聰明人。”男人說道:“我叫楚修……你記住了。”陸小單心裏一喜,以為他上鉤了,正打算繼續說點什麽,加把勁先讓他把自己的雙腿放開,對方卻突然來了這樣一句:“以免,你不知道自己是死在誰的手上的。”

轟隆一聲,頓時,陸小單就是一陣懵了。同時,她的心裏也充滿了恐懼。

這個男人……真的是會殺了她的。

如此一來,恐懼再次將陸小單的些許鎮靜打散了。

“你先放開我。”過了許久,她才開口。“我手無縛雞之力,定然是無法反抗與你的,更不可能逃開。”仿佛是擔心自己就這樣的說服不了他,陸小單補上一句:“反正你都是要殺了我的,對吧。”楚修滿嘴的笑意,任她說,但是他看起來,並沒有絲毫解開鎖鏈。“你到底要怎麽才能放了我?”陸小單垂頭喪氣的問道。

“放過你,也不是不行……”楚修突然坐上了陸小單的床邊。

……

司馬師已經從榻上下來了,看起來一點事情也沒有。如果不知道他受過傷,誰也想不到眼前的人還沒有徹底痊愈。

“父親。”司馬師被司馬懿招到了書房內。“小單的事情,你怎麽看?”司馬懿倒是沒有絲毫的慌張之色,一邊處理著著文案上的軍務,一邊如此問道。“父親,交給我處理吧。”司馬師明白父親的意思,他也沒有打算麻煩到他。怎麽說,司馬師都有自信和能力,處理好這件事情。作為他父親的司馬懿也很清楚這一點。

“嗯,盡量低調點。”司馬懿最後交待道:“另外,小單對你來說很重要。”

“是,父親。”司馬師一想到這一點,就有點排斥與陸小單成親。

“嗯,去吧。”司馬懿望著兒子離去的背影,他回想起了在長子司馬師出生時前一夜的事情。

四十多年前,張春華正懷著長子司馬師……七月二十七夜子時前後,她突然覺得肚子痛得厲害,這可把一旁的司馬懿嚇壞了!然而,當司馬師準備下床去讓人叫大夫的時候,一陣金光耀眼刺目在窗前出現!

正當夫妻倆陷入震驚之中時,金光內飛出一條金龍。

“莫怕。”金龍開口道:“吾乃九天之外的天外天子……”張春華已經昏了過去,唯有司馬懿還是清醒著的,他一時間竟說不出話來。“汝之子非凡子,日後他會有一劫。”自稱“天外天子”的金龍繼續說道:“‘九天降女以身藏,一朝懷落鳳雌凰,難得難求金玉良,子落花開四八郎。’他若能得到身有六芒星的女子……或可渡過命劫。”

又是一道金光……當司馬懿回過神來,屋子裏什麽也沒有了。

第二日的夜裏,司馬師降生了。

一般人肯定覺得這一切只是個普通的夢境而已。然而,司馬懿與妻子張春華同時見到了金龍。

這一切,他牢牢地記在了心裏。直至陸小單的出現,更加讓司馬懿確信當年金龍的那番話。擡頭望向了屋頂,他不知道在想些什麽。

與此同時,司馬師也派出了耳目在宮中打探了起來。

而在後宮之中,郭太後正在訓斥著當今天子曹芳。

“你怎麽這麽糊塗?”她非常生氣,沒有想到少帝不僅是政務不通,還這麽感情用事,如此沖動的就把陸小單綁了出去。“為什麽不和母後商量一下?你知道嗎?這件事情,若是被司馬家查到了,會有多麻煩嗎?”郭太後此刻也不顧什麽其他的了,直接這樣說道。“我知道……就是因為我什麽都知道,才要這樣做!”曹芳一腔的怒氣和不甘全部都發洩了出來。

“我知道我沒有用,我知道不是當天子的料。”他坐在地上,一股腦兒的將所有心裏話全部都說了出來。

“可是,我再沒有用,我也是曹氏子孫!我也是父皇立下的繼承人!”曹芳頭也不擡的繼續說道:“所有人都當我是傻子……把我當作傀儡。先前曹爽是這樣,現在的司馬懿父子也是這樣。”他忍不住的哭訴道:“曹爽大將軍是我曹氏子孫,雖然權傾朝野,至少還把我曹芳當個晚輩看待。”“而司馬氏父子呢?你們都是這樣,都把我當作無物……”

郭太後一時沒了聲音。

“我就是要跟他們作對!”少帝的情緒起伏不定,不斷的表達著自己的不滿和痛苦。“你們當我傻子也罷,怎麽都好……可是為什麽要忽略我?”郭太後一把抱住了涕流滿面的曹芳,也跟著哭了起來。

“芳兒,是母後不好。”她為魏國的考慮,卻沒有顧及到少帝這孩子的想法。

過了好一會兒,曹芳才平靜了下來。

“她現在在哪裏?”郭太後問道。“已經被我讓人帶到皇城外面去了。”少帝老實的告訴了她。“宮裏怕是不安全了,具體在什麽地方,我讓幾玥去看看。”郭太後想著司馬師的人應該已經在盯著他們了吧。

“嗯。”他答道:“在洛陽城外的祗羅園……”“什麽?你把她送到了那裏?”郭太後一臉的震驚,她的心裏頓時慌了起來。

作者有話要說: 我是渣渣作者……剛剛百度了下司馬師的生日,得到了這樣的結果。頓時覺得百度好先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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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天降女以身藏,一朝懷落鳳雌凰,難得難求金玉良,子落花開四八郎。】——我現編的……突然覺得該把司馬懿為什麽這麽重視陸小單的原因說一下,所以編了這幾句來。。。

然後再附上一張真三國無雙6的司馬師……越看越帥,越看越難過。心酸啊。

第一篇08

“放過你,也不是不行……”楚修突然坐到了陸小單的床邊。

“……”當然,她並不至於傻到輕易去相信一個綁架自己的人。但同時,卻也是抱著那麽一點希望的。她等著他繼續說下去。

楚修沒有急著開口,倒是盯著陸小單的臉看了好一會兒。被他的眼神弄的渾身不自在,陸小單轉過臉去,問道:“你有什麽條件?”“這個條件說簡單也簡單,說難也難。”楚修的笑臉還是那樣的溫和,他頓了頓,說道:“你知道這是什麽地方嗎?”“不知道”陸小單在想自己是被綁來的,怎麽可能知道這些呢。

“呵呵,祗羅園……”楚修的笑和剛才有些不同,但是陸小單也說不清具體是哪裏不一樣。“祗羅園……”陸小單覺得對方似乎是在等著自己作出驚訝之類的表情。“抱歉,這是什麽地方?”然而她真的是不知道祗羅園到底是哪裏。聽也沒有聽說過。

“哦?”楚修饒有興趣的揚起嘴角,道:“不知道也沒有關系。不過,我想從今天開始,你會記住這裏的。”未待陸小單作出反應來,他便迅速起身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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